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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曹禺剧作语言的场面描写和抒情性特点
[10-15 23:07:42] 来源:http://www.xiaozhibei.com 描写作文 阅读:9281次
周朴园 (冷冷地)30年的工夫你还是找到这儿来了。
周朴园30年来都生活在那种虚伪感情之中,如今侍萍真的站在面前了,触犯了他真实的利益和尊严,陡然色变。一声“你来干什么?”便撕去了他的面纱。多么普通的五个字,而此时此刻却表现了他的冷酷无情。鲁侍萍的回答,饱含着她30年来所尝的人生屈辱和痛苦,血泪和仇恨,每个字都是从心窝里迸发出来的,是强烈而深沉的控诉。《雷雨》的语言艺术创造,标志着中国话剧艺术的成熟。 读《雷雨》的剧本,我们可以看到“序幕”和“尾声”,它们从《雷雨》首演之日起就没搬上过舞台,而它表明,对于《雷雨》“太像戏”之不足,曹禺在戏剧结构和风格上都在自觉地弥补。序幕、尾声发生在“雷雨”故事10年之后,从两个小孩的视角来呈现,周朴园已经将房子卖给教会医院。腊月三十,下雪,周朴园来看望已经疯了的蘩漪和侍萍。在冬天与夏天、冷与热、雪与雨的对照中,曹禺希望为观众制作欣赏的距离,不要让戏剧在高度紧张中戛然而止,“要流荡在人们中间还有诗样的情怀”,“导引观众的情绪入于更宽阔的沉思的海”。
二 《日出》的题记令人印象深刻:“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,人之道则不然——损不足以奉有余。”这句话已经决定了《日出》与社会现实的密切关系。 《日出》以30年代半封建半殖民地都市为背景,选取舞女陈白露华丽的客厅和三等妓院“宝和下处”这两个特定地点,以陈白露的活动为中心,展示上层社会和下层社会,“鬼”与人的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画面。 学生出身的交际花陈白露,住在大旅馆里,靠银行家潘月亭的供养过着夜生活。童年和学生时代的好友方达生闻知她堕落了,从家乡跑来“感化”她,让她跟自己结婚并随自己回去。但对社会和恋爱家庭生活都已失望的陈白露拒绝了他。此时同楼的孤女“小东西”为了逃避蹂躏闯到她的房间,她虽全力救助,但“小东西”终于还是被黑帮头子金八手下的人卖到妓院里,不堪凌辱而死。潘月亭也被金八挤垮,银行倒闭。陈白露慑于黑暗的浓重,看不见出路,黯然自杀。方达生则表示要与黑暗势力抗争,迎着日出而去。 曹禺在《日出·跋》中说:“写完《雷雨》,渐渐生出一种对于《雷雨》的厌倦。我很讨厌它的结构,我觉出有些太像戏了……于是在我写《日出》的时候,我决心舍弃《雷雨》中所用的结构,不再集中于几个人身上。我想用片段的方法写起《日出》,用多少人生的零碎来阐明一个观念。如若中间有一点我们所谓的‘结构’,那‘结构’的联系正是那个基本观念,即第一段引文内‘人之道,损不足以奉有余’。所谓‘结构的统一’也就藏在这一句话里。《日出》希望献与观众的应是一个鲜血滴滴的印象,深深刻在人心里也应为这‘损不足以奉有余’的社会形态。” 作家为表达“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”这个主题,在作品的形象体系中写了三个方面的人物:(一)群鬼——剥削压迫者潘月亭、张乔治和未出场的黑暗势力总代表金八等;(二)小东西、翠喜等一群妓女,小职员黄省三、李石清;(三)陈白露与方达生两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。他们共同完成这个社会悲剧的主题——对人剥削人的旧制度的控诉。 人物形象的刻画,仍是《日出》最成功之点。对于陈白露和李石清,作者主要是写他们性格的复杂性、内心的激烈冲突和他们被窒息被毒化的心灵历程。而对胡四、顾八奶奶、张乔治、福生等形象的刻画,则是着眼于他们性格的主要特点,用夸张、重复、强调的手法,使它更突出、更鲜明,如:胡四的“贱”、顾八的“俗”、张乔治的“洋奴相”。翠喜的刻画体现了作者主观的感情与客体描写高度有机的融合。他写出了一个老妓女的职业特点、生活习惯、人生哲学和感情表达的方式,没有人为地美化她,但却写出了与粗俗的外表形成对比的“一颗金子的心”,使这个悲剧形象具有强烈的震撼力。 特别是李石清,作为善与恶混合而成的悲剧角色。再没有比他更为典型的了。他爱他的妻子儿女,也恨这个人妖颠倒、人人相食的社会,他丢掉一家老小,连儿子的病也不顾了,拼了生命向着金钱的宝座攀登。这种发财欲望使他失去了人类的同情。面对黄省三的悲惨遭遇,他侮辱他耻笑他,他叫他去偷去抢,甚至教他去自杀。他心里恨着有钱的人,但是又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个有钱的父亲。他骂潘月亭,骂陈白露,骂胡四,可是他又不要脸的巴结他们。明知前景十分悲观,而他仍然企图摆脱黄省三那样凄惨的命运,不惜把灵魂出卖给魔鬼。生的欲望,死的恐惧,社会仇恨和飞黄腾达的野心,把他推上了一条流氓式的欺诈报复之路。一旦社会把人逼到死亡的边缘,人的抗争就只好采取野兽的方式,用尖牙利齿杀出一条生存的血路,最后自己也落得遍体麟伤。请看潘月亭与李石清的一段对话:
潘月亭 (点起雪茄)好,我不陪了,你以后没事可以常到这儿来玩玩,以后你爱称呼我什么就称呼我什么,你叫我月亭也可以;称兄道弟,跟我“你呀我呀”地说话也可以;现在我们是平等了!再见。(由左门下)
李石清 (愤怒使得他麻木了)好!好!(手中紧握着钞票,恨恨地低声)二十块!(更低声)二十块钱。(咬牙切齿)我要宰了你呀!我为着你这点债,我连家都忘了,孩子的病我都没有理,我花费自己的薪水来做排场,打听消息。现在你成了功,赚了钱,忽然地不要我了。(狞笑)不要我了。你把我当成贼看,你当面骂了我,侮辱我,瞧不起我!(刺着他的痛处,高声)啊,你瞧不起我!(捶着自己的胸)瞧不起我李石清,你这一招简直把我当作混蛋给耍了。(嘲弄自己,尖锐地笑起来)我是“自作聪明”!我是“不学无术”!我是“坏蛋”!我是“三等货”!(怪笑)可是你以为我就这样跟你了啦!你以为我怕你,——哼(眼睛闪着愤恨的火)今天我要宰了你,宰了你们这帮东西,我一个也不饶,一个也不饶你们的。
李石清有十分复杂的内心世界,但作家处理得干净利落,轮廓分明。李石清坚定是因为他贫穷,自尊是因为他屈辱,他不择手段,良心泯灭,是因为他无路可走。李石清是一个半人半鬼的两面神,他有忍辱负重,令人同情的一面,也有奸诈无行,让人嫌恶的一面。这是社会扭曲人性的又一种情态。
三 《北京人》一改曹禺以往作品郁热、压抑的调子,呈现出秋阳般温暖、从容、澄澈而略带忧伤的气质。 《北京人》主要描写一个旧中国典型的封建大家庭如何从过去“家运旺盛”的时代,逐步走向衰落以至于彻底崩溃的过程。围绕这一主要线索,作者安排了封建家庭内部的和外部的互相交织着的矛盾纠葛。在内部,作者着重地刻画了曾家祖孙三代人之间的矛盾冲突。其中特别以曾皓漆棺材,卖棺材;曾文清、曾思懿和愫方,以及后一辈的曾霆和瑞贞在婚姻恋爱问题上的纠葛作为中心,回环交错地揭示出封建社会制度的腐朽及其必然崩溃的死亡命运;在外部,一方面通过曾皓和暴发户杜家互相争夺棺材所展开的矛盾冲突,象征着它们垂死前的挣扎。另一方面作者用对比衬托的方法,描写了人类学者袁任敢、袁园父女在思想上和行动上与曾皓一家的对立矛盾,并且借着袁任敢的话歌颂了“北京人”的时代:“没有礼教来拘束,没有文明来捆绑,没有虚伪,没有欺诈,没有危险,没有陷害……没有现在这么多人吃人的礼教同文明,而他们是非常快活的”。 曹禺塑造了三代“北京人”:象征原始生活活力的远古北京人,代表五四新文化的人类学家袁任敢和他的女儿袁圆,夹在二者之间是只剩下“生命空壳”的曾氏父子。 曹禺说:“《北京人》可能是喜剧,不是悲剧。里面有些人物也是喜剧的。应该让观众老笑。在生活里,老子死子,是悲剧;但如果处理成为舞台上的喜剧的话,台上在哭老子,观众也是会笑的。”《北京人》是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悲剧。一般说来,人们对现实的悲剧感受比较容易,而喜剧性却潜藏在现实深处;《北京人》正是把隐蔽于悲剧现象后面的喜剧性发现出来了。 《北京人》展现的戏剧环境是一个典型的喜剧环境。在这个典型的环境中,显示出作家把握了整个旧制度必然崩溃的性质,而且十分令人信服地揭示出:它不但意味新的生活和制度应当取代它,而且这新的世界正冲破黎明前的黑暗诞生出来。 剧中为愫方说媒这场戏写得曲折迂回,错综复杂,紧张尖锐,很有特色。曾皓的卑劣自私;曾思懿的险毒泼辣;曾文清的软弱妥协;愫方的感伤抑郁;以及江泰的穷愁潦倒,满腹牢骚;在作者笔下都被塑造得异常鲜明生动,血肉丰满,形神毕肖,呼之欲出。 这场各人怀着不同机谋、隐衷的“说嫁”,是思懿当着曾皓、江泰的面把愫方的婚事提出来的,颇显示了她的阴险和诡诈,但表面又是那么关心愫方,尊重公公。她要一箭双雕:既达到撵走愫方的目的,又打击了曾皓,撤掉他的“拐杖”。在众人面前,思懿这一着很厉害,非逼着曾皓表态不可。曾皓老奸巨滑,他深知大奶奶的厉害,他很怕她。但如今,他再没有昔日那种号令的威严,采取强硬态度是行不通的。于是他就利用愫方的善良,坚持让愫方自己考虑决定。这样既不失其家长的尊严,又堵住思懿的嘴,暗中给思懿以狠狠还击。而江泰是一片好心。他看不惯曾皓,也恨思懿。他造成愫方出嫁,是要抱打不平。因此,他敢于直说,毫无顾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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